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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11-21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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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挥层上,党卫军第1装甲军指挥官仍由出身骷髅师的赫尔曼·普里斯(Herman Priess)中将担任。阿登战役期间,指挥LAH师的威廉·蒙克(Wilhelm Mohnke)在1月13日晋升党卫队旅队长(少将)后被调往柏林,因此LAH师的休整、补充可以说是各个团长负责自行完成的。他们的新师长,同时也是第四任和最后一任师长奥托·库姆(Otto Kumm)少将在2月15日,也就是LAH师投入战斗前2天才刚刚到任。这位来自帝国师的军官以优异的指挥才能在大战中获得步步提升,获得过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担任过党卫军第7“欧根亲王”山地师师长,指挥该师在南斯拉夫与铁托的游击队作战。
2月初,约阿西姆·派普(Jochen Peiper)上校在缺席6周后,返回LAH师继续担任装甲团团长一职。此时他的装甲团编制内只有1个营的实力,即维尔纳·波舍克(Werner Poetscke)少校指挥的第1个装甲混合营,下辖2个豹式坦克连,2个Ⅳ号坦克连,2营则在后方整训(可能是没有足够的坦克来装备该营,根本上不了战场)。幸好,海因茨·冯·威斯特哈根(Heinz Von Westernhagen)中校指挥的党卫军第501重装甲营依然配属给派普,这多少让派普得到少许安慰。马克思·汉森(Max Hansen)上校依然是党卫军第1装甲掷弹兵团团长,他的团唯一的变动是1营营长艾米尔·卡斯特(Emil Karst)少校由于在阿登战役期间阵亡,而不得不另找人接替。
党卫军第2装甲掷弹兵团团长鲁道夫·桑迪西(Rudolf Sandig)中校由于不讨蒙克师长的喜欢而被撤职,接替他的是蒙克从青年团师调来的伯哈德·西布克恩(Berhard Siebken)中校。蒙克在南斯拉夫负伤后,伤愈复出的首任职位就是在诺曼底担任党卫军第26装甲掷弹兵团团长,西布克恩当时就在蒙克手下任2营营长,深得蒙克喜爱,但西布克恩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参加阿登战役。他在到任后立刻撤换了1营和2营营长,并由默尔霍夫(Mollhof)少校和马克思·荣格(Max Junge)少校两人接手。该团唯一一个完全机械化的3营,仍由在阿登战役中因表现出色而获得骑士铁十字勋章的尤普·迪芬塔尔(Jupp Diefenthal)少校担任营长(迪芬塔尔深得派普喜爱,估计西布克恩也不敢轻易去动他)。虽然西布克恩上台就搞了一次小清洗,但是他最后也没落到什么好下场,不知道他在诺曼底跟英军战斗时做了什么孽,1949年1月20日,被英国人吊死在了威悉河畔的哈默尔恩(Hameln,德国中北部城市)。古斯塔夫·克尼特尔(Gustav Knittle)少校由于在12月底的巴斯托尼地区的战斗中负伤,侦察营营长一职由埃米尔·瓦夫齐内克(Emil Wawrzinek)上尉接任。
相对于频繁变动的LAH师,青年团师人事变动甚少。胡戈·克拉斯仍担任师长,马丁·格罗斯(Martin Gross)中校被任命为装甲团的新团长,不过他直到3月初才走马上任。而装甲团也发生了一些变动,原来师属装甲团下辖2个营8个连。1-4连装备豹式坦克,5-8连装备Ⅳ号坦克。由于在诺曼底战役中损失惨重,装甲团采用了类似LAH师的混编方式,每营豹式和Ⅳ号坦克混编,各2个连。冯·里宾特洛甫(Von Ribbentrop)上尉指挥的混合1营(下辖1、3、5、6连)参加了阿登战役,而汉斯·齐格尔(Hans Siegel)上尉指挥的第2混合装甲营(下辖第2、4、7、8连)阿登战役期间则在德国北部的博林法斯特进行整训。现在,里宾特洛普将手下所有坦克转交给集训归来的2营后,带领1营所有人员奔赴法林博斯特进行整训。而齐格尔的2营将接替1营执行在匈牙利的战斗任务,也就是说自从诺曼底战役后,这个齐装满员的装甲师一直都是以接近装甲掷弹兵师的实力在作战。在此之外的变动就是齐泽尔茨(Ziesenitz)上尉从威利·穆勒(Willi Muller)手上接过了党卫军第12火箭炮营营长一职。
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情况与党卫军第1装甲军差不多,当帝国师和霍亨施陶芬师撤出阿登前线后,这2个昔日“精锐无比”的师也同样接收了大量来自海军和空军的补充人员。好在帝国师有一大批军官、士官和士兵伤愈归队,这些人员的回归才是全师上下真正愿意看到的。霍亨施陶芬师的情况要相对更差一些,比如缪勒少校(Müller)指挥的党卫军第9装甲工兵营,在开战前夕才接收到补充来的新兵,这些人全部是空军的地勤人员,战斗意志也许还过得去,但是没有一个人具备工兵应有的技能,让他们去修发动机也许都是好手,但架桥铺路就勉为其难了,这让缪勒恼火不已。由于整个党卫军第2装甲军在2月8日才乘火车前往匈牙利,所以连最初的战斗都未能赶上。
到了3月初,党卫军第2装甲军上报给党卫军第6装甲集团军的报告中显示,帝国师的在编人数恢复到19542人,霍亨施陶芬师为17299人。遗憾的是,理论上应直属于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党卫军第502重装甲营自诺曼底战役后因为迟迟得不到坦克补充,不但错过了阿登战役,也无法赶到匈牙利来了。等这个营重新装备完毕后,被直接拉到了奥德河前线,参加了柏林外围的防御战和最后的突围战,为数以万计的人赢得了活下去的机会,独立重装甲营的战斗力可想而知有多么强大。缺少了这个重装甲营,党卫军第2装甲军本就不强的装甲力量再被严重削弱,在常规装甲力量上,这2个师的坦克数量还不到标准编制的一半:根据帝国师参谋长的个人记录,帝国师转运至匈牙利的只有27辆豹式坦克、18辆Ⅳ号坦克、8辆Ⅳ号坦克歼击车、13辆Ⅲ号坦克(应该是指挥型和炮兵观测型,无战斗力),以及28辆突击炮和258辆装甲运输车。留在西线作为坦克支撑点的还有3辆豹式坦克、7辆Ⅳ号坦克、6辆Ⅳ号坦克歼击车。此外,阿登战役后帝国师还有68个没有坦克的车组,可谓是僧多粥少。
霍亨施陶芬师也好不到哪里去,到3月6日时,全师仅有19辆Ⅳ号坦克、24辆豹式坦克、10辆猎豹坦克歼击车、16辆突击炮、16辆前期和17辆后期型Ⅳ号坦克歼击车,以及15门自行反坦克炮。到3月15日,全师仅有141辆装甲运输车可投入战斗,还有41辆需短期维修、38辆需大修。即使是这点可怜的力量,也是充满水分的。以帝国师为例,到了2月25日,装甲团的27辆豹式坦克以及所有的Ⅳ号坦克仍在全力抢修中,这也是党卫军第2装甲军未能参加初期战斗的原因之一。
在指挥层上,因卡昂和法莱斯之战的出色表现而获颁橡叶饰骑士铁十字勋章,并在对抗盟军空降荷兰阿纳姆的战斗中表现出足够骑士风度的威廉·比特里希(Whilem Bittrich)毫无疑问的仍执掌着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帅印。而帝国师师长海茵茨·拉默丁却在阿登战役后,匆忙将帝国师丢给装甲炮兵团团长卡尔·克罗伊茨(Karl Kreutz)上校临时接管,动身前往柏林加入到希姆莱手下的一个参谋部。2月10日,维尔纳·奥斯腾多夫(Werner Ostendorff)少将接任了帝国师师长一职,奥斯腾多夫在1941年9月13日就获得了骑士铁十字勋章,1942年6月5日又获得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他在1944年担任党卫军第17“古茨·冯·伯利辛根”装甲掷弹兵师师长期间,2次在战斗中负伤,伤愈归来后成为帝国师在短短7个月内更换的第五任师长。维丁格中校的“元首”装甲掷弹兵团2营营长汉内斯·舒尔策尔(Hannes Schulzer)上尉由于伤势较重,其营长一职由帝国师第2工兵营组建时的元老施梅尔策(Schmelzer)上尉接任。曼茨(Manz)上尉则暂代海因茨·维尔纳少校的3营(机械化)营长一职,维尔纳少校在阿登战役中负伤,不过让维丁格高兴的是,医生说维尔纳少校不日即可伤愈归队。1营营长仍由戈切(Gotsche)少校担任。
霍亨施陶芬师的师长仍是西尔维斯特·斯塔德勒(Silvester Stadler),该师唯一的变动是,军直属的工兵指挥官泽拉(Seela)中校接替措尔赫费尔(Zollhofer)成为党卫军第19装甲掷弹兵团团长,下属的3个装甲掷弹兵营的营长都换了人,新任营长分别为雷德尔(Lederer)少校、海伊(Hey)上尉、巴特洛梅伊(Bartholoma)少校。不过,无论是比特里希,还是奥斯滕多夫,亦或是斯塔德勒,他们都出身于党卫队特别机动部队系统(帝国师前身),这多少让2个师的合作看起来显得亲密无间。
然而,细数这4个党卫军装甲师在诺曼底和阿登大战后的人员及装备损失,我们会发现这些昔日不可一世的菁英部队,现在只是盛名之下的空壳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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