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鹰狮飞向世界

冯.弗里德

从市场学的角度看“鹰狮”战斗机的国际销售和反思
　　郭震
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些军事评论家就开始提出“谁将是二十一世纪初的经典战斗机”的命题，在2005年即将来临时，我们看到各国的主力战斗机还是上个十年甚至二十年以前的经典战斗机。于是一个专门针对各国正在研制的战斗机的命题又提出来了，“谁将是二十一世纪第二个年代的经典战斗机”，而这回，着重于评价战斗机在国际市场占有率的预测。

这次评价不包括印度HAL的LCA战斗机，因为该型战斗机不可能进入全球市场（笔者预测也许到2010年,该型战斗机也许还没试飞完毕，或是好像“阿琼”坦克一样无疾而终），当然也不包括现在军事市场热销，但已经萎缩的诸如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F-16、波音公司的F-15和F/A-18、达索公司的幻影2000和俄罗斯米格集团的米格-29。也不包括采用洛克希德·马丁公司F-35先进技术的各种F-16的性能提升改型（包括日本三菱公司的F-2），同时剔除了目前正在试飞的俄罗斯新一代战斗机（由于资金的问题，在2020年前出口国际市场的可能形很小）以及由教练机改为战斗机的型号，诸如欧洲航空防务和航天(EADS)公司“马可”(MAKO)喷气教练/战斗机和韩国航空工业公司的A-50“金鹰”对国际市场的影响。还将中国成都飞机公司的J-10战斗机（由于保密的原因无法知道其性能而预测其市场前景）排除在外（J-10的出现，使国外评论家对中国飞机设计水平的偏见有所改变）。在他们的眼中瑞典的“鹰狮”、法国的“阵风”、欧洲宇航的“台风”、俄罗斯苏霍依的Su-35系列和美国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F-35（JSF）和F-22将是未来的经典战斗机，而瑞典的鹰狮已经走在未来经典战斗机争夺的前面，无论是在市场还是在服役。

冯.弗里德

鹰狮是国际的鹰狮



“鹰狮是国际的鹰狮”是瑞典萨伯公司为瑞典空军研制JAS39战斗机改型在国际市场上的称呼，该型战斗机被冠予世界上第一种已经服役的第四代战斗机，代表了最新的技术，代表了鸭式布局设计战斗机的欧洲最高水平，同时强调由于采用按“一机多用”的原则设计，通过改变数字式机载设备和计算机的程序，同一架飞机可以执行几种不同的任务，并且维护简单，在十分钟以内，一个地勤人员可以完成加油和武器的再装填的工作。飞行员在飞行中可以通过计算机转换作战任务。在飞行中，鹰狮可以瞬间充当空优战斗机、也可以对地攻击机或是拦截机的角色。

新的鹰狮单座战斗机空重为7400公斤，相比之下JAS39战斗机为7100公斤，内载燃油2280公斤，最大起飞重量为14000公斤而比JAS39提高了1500公斤。二者动力装置为一台GE通用电气公司和沃尔沃航空发动机公司联合研制的RM12(F404J)涡扇发动机，加力推为82千牛。主要机载设备爱立信公司的PS-50/A多功能脉冲多普勤雷达，具有目标搜索、截获和下视、下射能力。

为此萨伯公司和英国宇航公司(BAe)还专门成立了萨伯－BAE“鹰狮”合资公司，专事该机的国际市场业务。

回顾JAS-39“鹰狮”研发历程，该机是瑞典萨伯公司研制的单座全天候全高度战斗/攻击/侦察机，用以在90年代取代瑞典空军的Saab-37“雷”式战斗机。该项目的定义和发展最早始于1980年6月，1982年5月瑞典政府和正式批准由萨伯-斯堪尼亚公司、沃尔沃航空发动机公司、爱立信公司和合资工厂公司共同组成瑞典航空航天工业集团发展该项目。82年6月签订了5架原型机和30架生产型的研制合同，首架原型机87年4月26日出厂，88年12月9日首飞；由于飞行控制软件的问题，该机于89年2月2日坠毁，首架生产型已于93年6月8日交付。92年6月3日又签订了第2批110架的购买合同。瑞典的国内采购量最终为204架单座JAS39和28架双座的JAS39B。该型的改进从1994年就开始，1997年前4个装备该型的战斗机中队完成了飞机性能提升改进。第2批次的后20架和第3批次的所有飞机将装备爱立信公司的D96型任务计算机、增加GPS接收机、新的仪表着陆系统、改进的RM12发动机和采用CDL39数据链（鹰狮的高作战能力的关键是它独树一帜的通讯和数据链系统--CDL39，这个系统很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通讯和数据链系统。瑞典空军从1965年就开始在J35F龙式开始探索数据链，再加上后来在JA37雷式上的经验，瑞典空军的数据链使用经验可谓丰富。在超视距空战中，信息和态势感知能力是成功的关键，而数据链系统正可以为使用者提供无可匹敌的战场空间感知能力。数据链的这种优势已经获得了大家的共识，美英的联合信息分布系统(JTIDS)和北约的Link 16就是代表）。




JAS39是根据瑞典国家实际情况设计的，能在800米长、九米宽的简易跑道起降，JAS-39在研制改进中十分重视提高该机的再次出动率。由一个包括一名机械师和五名机械员组成的维护保养小组进行维护，JAS-39执行空战任务的再次出动时间缩短为10分钟，执行对地攻击任务的再次出动时间缩短为20分钟。在研制中充分考虑了瑞典空军在战时的疏散使用原则，能在数量众多的公路跑道上起降。

鹰狮可以配置AIM-9“响尾蛇”（瑞典空军编号为Rb74）、AIM-120先进中程空空导弹”(AMRAAM)（Rb99）和AGM-65（Rb75）“小牛”空对地导弹，欧洲宇航公司的DWS39（Bk39）型子弹药撒布器、萨伯公司的RBS15F（Rb15F）空对舰导弹和135毫米的航空火箭弹。新的改型将可以发射德国、瑞典合作研制的KEPD-150动能钻地导弹或欧洲导弹设计局(MBDA)“流星”(Meteor)中程空对空导弹(现处在发展中)、 波音公司的联合制导攻击武器（JDAM）雷声公司“联合防区外武器”（JSOW）。这样新的鹰狮最大载弹量将达到4800公斤。将和JAS39一样采用德国“毛瑟”BK27机炮。同时在通讯标准和数据链传输上，向北约军标靠，如警告系统可采取英语发音，北约通用的敌我识别器等等。座舱内将装3台6.2×8.3英寸的大型彩色多功能显示器，使总显示面积达到967平方厘米(150平方英寸)左右，这在战斗机中是少见的。

冯.弗里德

作为长远目标，萨伯公司还正在为争夺2010～2020年世界战斗机市场作长远的准备。届时F16、FA18、“幻影”2000、米格－29等第三代战斗机将到寿。为了能与美国的JSF竞争，公司正计划对JAS-39进行一系列重大的改进。正在研究中的改进项目包括：采用推力矢量系统，以提高飞机的机动性和作战效能；选用推力更大的发动机；减少雷达和其他外部特征值，增强飞机的隐身性能；改装一部主动式相控阵雷达、下一代红外搜索与跟踪系统、电子支援系统及数据链。有关方面还在投资进行先进的电子扫描雷达的研制工作，最终将取代PS-05/A多模式脉冲多普勒雷达；将具备挂装下一代超视距空空导弹的能力；采用下一代座舱人机界面，包括采用大屏幕显示器和先进头盔显示器；降低维护和使用费用。
　　目前瑞典有关方面还正在强调对该机进行提高其信息战能力的改进。由于JAS-39是在80年代初开始研制的，当时并没有刻意考虑隐身问题，所以现在也只能采用“折衷”的隐身措施；主要是在进气口、座舱盖和雷达天线等部位作一些修改，以达到一定程度的隐身能力。目前公司还在研究如何进一步降低该机的雷达信号特征值问题，采用武器内挂方案也在研究之列。但这不仅会导致该机的尺寸和重量增加，价格也会随之提高。由于机体尺寸较小，因而从隐身角度来讲是有利的。


萨伯公司与英国宇航公司组成了鹰狮国际公司，具体操作外销事宜。其销售定位以“一架战机，多种任务”（One aircraft……all missions）为销售噱头，特别强调这是一架已经服役经验、用户用得起、按北约标准设计的战斗机。其目的就是针对北约集团各国为潜在用户，在美国等航空大国的市场中夺得细分市场

订购“鹰狮”的第一个外国用户南非空军购买了28架，为了拿下这头单生意，1999年9月11月，鹰狮国际公司为南非特别研制双座型的鹰狮，分两个次批签合同，头个批次9架双座，（2006年交货），第二个批次19架单座型（2009年交货），还可以根据南非国内的经济情况，决定是否取消合同（条件宽松！）。2003年6月，萨伯公司和英国宇航公司已经签订了“鹰狮”综合头盔显示器（IHMD）系统的协议。该协议规定2007年将把整合完毕的IHMD交付南非空军，新头盔能够使驾驶员使用头盔显示器观察、锁定和攻击目标。该头盔是英国宇航公司为欧洲战斗机“台风”研制的“攻击者”（Striker）头盔的改进型号，重新命名为“眼镜蛇”（Cobra）。IHMD目前列为“鹰狮”出口型的供选设备，在高技术的利诱下，南非成为了订购该系统的第一个顾客。



　　对于那些新加入北约的前华约国家，鹰狮公司充分考虑到这些国家的“赤贫”，采用租赁了形式，让他们先试用，只要这些国家把他们的米格机退役，同时美国的飞机进不来，市场自然是鹰狮的天下，首先享受这种待遇的是匈牙利空军，他们与瑞典政府签署了租赁14架“鹰狮”战斗机（其中两架双座型）的协议，租期10年。这笔交易最终成交额将在4.9亿，包括在租期满后，匈牙利空军的购买价值。瑞典正努力对外推销多出的60架JAS-39战斗机。由于JAS-39性能不错，销售方法灵活，目前匈牙利已决定不购买美国推销的F-16。
　　接着，2000年12月，波兰确定租用16架JAS-39“鹰狮”战斗机，并保留购买的权利。波兰目
　　前拥有60架米格-29。同时美国也在大力向其推销F-16战斗机，此次波兰选择JAS-39令美国颇为恼火。鹰狮国际公司波兰的波兰航宇公司还达成了一系列合同，由波兰航宇公司为“鹰狮”开发新的碳纤维(CFC)材料技术。这些材料主要用于机头和主起落架舱门。此外与波兰WZL-2公司签订了由WZL-2公司为波兰空军的“鹰狮”提供维护设施和后勤保障的合同。上述两个合同降低了波兰进口和使用“鹰狮”的总费用，提高了波兰的航空工业水平，且波兰还可以将自己负责的零部件部分出口到瑞典和其他“鹰狮”用户。这一系列措施使得“鹰狮”更有效的打入了波兰市场，并为其他潜在客户留下了极佳的印象。（这一做法，是否和某些汽车公司打入中国市场如出一辙）。



　　2002年2月，捷克共和国总理星期一表示，捷克将在4月15日签署购买24架JAS-39的合同，总额高达13.5亿美元。去年12月捷克已决定放弃租赁美国F-16战斗机的计划。根据合同，萨伯和其合作公司英国宇航将在2004至2007年之间向捷克空军交付24架“鹰狮”。其中提供发动机的通用动力公司GE将可分到7000万美元的收入。在这种情况下，JAS-39可谓在东欧市场大获全胜，压倒了F-16等多个强劲对手。究其原因，首先是JAS-39性价比较好，其次是东欧国家始终对装备F-16这样略显落后的战斗机，以及美国过度的压力表现了抗拒的心理。2002年4月捷克政府批准采购24架JAS-39“鹰狮”，使得“鹰狮”彻底击败F-16获得了捷克市场。该项15.4亿美元的交易包括瑞典和英国向捷克提供为期15年的融资一揽子计划，以及150%工业补偿。遗憾的是2002年8月起捷克遭受洪水袭击，造成国家财政紧张，被迫暂时搁置购置进程。最终在2002年11月，捷克政府正式拒绝采购24架JAS-39战斗机的美元合同。据称捷克政府由于发现竞争过程中出现受贿现象，很可能进一步进行对采购JAS-39的调查。至2003年12月，捷克内阁已同意从瑞典租赁14架JAS-39，用于在2005年现役米格-21开始退役时，承担起捷领空的保卫任务。（看来瑞典人的生意头脑和犹太人不分伯仲）。

冯.弗里德

在2002年4月，鹰狮国际公司又和奥地利空军签订30架鹰狮战斗机的合同，其中6架双座型，在承诺边建议边改进的条件下，鹰狮国际公司同意在2005年中提供5架，年底提供另外7架，2007年底全部交付完毕。这是两国最大的军事合作项目，整个合作金额将是战机价格的2倍！

鹰狮国际公司将负责处理（转卖）奥地利空军的萨伯“龙”式战斗机和萨伯105教练机。（以旧换新！瑞典人把家用电器的买卖方式用来卖战斗机，反正只要保住传统的市场就可以。）

近期瑞典国防装备管理局与萨伯公司签订了一项价值5亿瑞典克朗，关于研制“鹰狮”战斗机激光制导武器的综合合同。该合同将把新的制导武器与JAS-39综合起来，还包括为JAS-39研制北约标准的武器挂架。该武器挂架将由JAS-39的一个重要用户南非的丹尼尔公司生产。2002年3月起，“鹰狮”正式投入巴西政府新喷气战斗机需求投标的竞争。目前“鹰狮”国际公司已经与巴西VEM-VARIG工程与维护公司签订了备忘录，若鹰狮国际获得向巴西空军战斗机合同，作为巴西政府招标过程要求的工业合作计划的一部分，它们将评估在后勤保障和技术转让方面的潜在项目。显然这是依据“鹰狮”在东欧取得成功的经验所做出的步骤。总的来说，目前“鹰狮”在东欧全面战胜了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F-16。

　　最令人惊讶的是2004年10月16日，泰国宣布本国未来的战斗机将选用瑞典制造的JAS39“鹰狮”，首期将购买20架，用以代替即将退役的16架老旧的F-5战斗机，合同总金额仅2亿多美元。“鹰狮”战斗机在泰国军机合同中的主要竞争对手是俄罗斯苏霍伊设计局的苏30“新侧卫”多用途战斗机。在美国传统的军事市场获得定单，无疑是鹰狮国际公司的一场胜利。其原因在于低价取胜 ，泰国在今年1月份开始了对俄罗斯和瑞典战斗机的评测工作。但是由于俄国战机的报价过高(苏30战斗机的单价为3400万美元)，苏30最终未能获得泰国军机合同。泰国官方人士称，之所以选择瑞典人的产品，是因为瑞典人的报价更低（JAS39 “鹰狮”战斗机的单价为1400万美元），而且付款条件更为灵活。据称，瑞典方面已表示愿意接收泰国的农产品为付款方式。 泰国以较低的价格获得了新的战斗机(南非购买的28架“鹰狮”战斗机的单价为5400万美元！看来瑞典人也会用价格差异的销售方法，当然南非也不是冤大头)，而“鹰狮”战斗机则打入了东南亚出口市场，等于给自己做了一次“活广告”。

　　随着在国际市场上的节节胜利，鹰狮国际公司又把市场瞄准美国军火商的传统用户身上，其中荷兰是该公司的目标之一，可以预见，如果荷兰空军采购非美国制飞机，将会造成何等的轰动效应。同时鹰狮国际公司也做好了详细计划，准备和幻影2000、Su-35、米格-29、F-16争夺市场，也许不久的将来鹰狮在马来西亚、挪威、罗马尼亚、丹麦、瑞士、新加坡和中东各国的天空翱翔。


　　从市场学的角度来分析，鹰狮为什么能在如此迅猛地打下这么大的市场，其原因是多方面的。
　　首先，能够避免自身的不足，瑞典是小国，其战斗机设计极力追求配合本国作战需求。瑞典人充分利用了“拿来主义”，发动机是美国产品，辅助发动机是英国产品，机关炮是德、法产品，火控系统是自家的。翼尖上的AIM-9“响尾蛇”导弹来自美国，翼下的“天空闪光”中距空空导弹来自英国(实际上是美国AIM-7“麻雀”的英国版本)。而别人肯给的东西肯定不是最好的，不管他是盟国与否。也就是充其量，鹰狮只是一种3代水平的战斗机，东拼西凑的东西，再怎么优化整合，也是有缺限。而鹰狮却视之为有利，因为可以为用户按需要配制装备。





其次，由于瑞典是中立国家，其生产的军火是没有经过实战检验，潜在客户信任度不高，于是把英国宇航公司这一欧洲航空制造业的老大拉来合资，可以利用其名气，吸收起高端技术（如前提过的综合头盔显示器（IHMD）系统）转化成自己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可以避开了英国宇航公司的产品“台风”的竞争，这种一举三得的事，做的实在妙。


　　第三，正由于瑞典是中立国家，也就避开了很多各政治集团之间的贸易限制，不管客户属于不属于类似前巴统（注）组织所禁止的国家，还是北约是否，都可以去做生意，以民主老大自称的美国寡头军火商的代言人和政客们无法找到借口，明的来干涉。
　　最后，也是比较重要的，鹰狮以第一种第四代战斗机自居，充分利用其他诸如法国的“阵风”、欧洲宇航的“台风”、俄罗斯苏霍伊的Su-35系列和美国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F-35（JSF）和F-22尚未投放市场，而老的三代战机无法与其竞争这一契机，充分挖掘细分市场，以低价策略（单价为2500万～3000万美元，是“台风”和“阵风”价格的一半，在新一代战斗机中最为物美价廉）先期占领市场，而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由于有政治这一因素的左右，鹰狮不可能成为北约的制式武器，也不可能在航空制造大国（如法国、俄罗斯）的空军占有一席之地。只能是分项目的合作。
　　据英国航空航天公司估计，在未来战斗机市场上，“鹰狮”的销售量有望达到2000架。鹰狮
　　在国际市场的成功经营经验，应该值得我国军工企业进军国际市场借鉴，同时也是反思。
　　 思考与反思
　　鹰狮什么之长，能为我空军所用，很多军事评论家，对鹰狮广告里的一机多用，特别是能在高速公路起降，尤为推崇，呼吁值得我空军借鉴，其实这只是外行看热闹的表现，（被贬得一钱不值的米格-29还能在草地上起飞呢！）笔者认为如果有可能进行国际合作的话，应该取的是鹰狮的数据链系统还有火控系统，这是瑞典人的科技成就，很庆幸的是，我国与爱立信公司在军民用通讯领域的合作，已经开展的很广，在中国的爱立信的合资工厂已经开始为其客户生产各种军用通讯设备。在这种友好的合作前提下，充分引进和吸收爱立信公司及其相关瑞典公司在鹰狮上的技术，以改善和提高我国十号、十一号在数据链系统和火控系统的性能，甚至为将来十二号机提供技术储备。鹰狮战斗机的设计采用“拿来主义”，能把各国的各式装备整合在一起，发挥最佳效能，其火控系统和数据链系统必然有其独特的一套，也许可用之辅助我国军工科技人员攻克俄式武器和我国原有武器制式兼容性的难题，在优化整合的系统控制下，J-11重型战斗机能发射各种“霹雳”导弹，而十号机亦可以发射诸如R77等俄式先进的导弹；在大型预警机、SU-30MKK、SU-27SK、J-11、J-10、JH7A各式战机间形成战区数据共享。



当然，在21世纪的今天，我国综合国力空前提高的条件下，在吸收类似鹰狮第四代战斗机的先进技术的方式上，我们不可能再用上个世纪80年代那种把现成设备通过逆向设计的“克隆”形式、也不能再做类似Q-5K、Q-5M特别是“和平典范”的冤大头。这也许是我国军事科技战线决策者应该思考的问题。


　　注：巴黎统筹委员会（简称“巴统”）的正式名字是“输出管制统筹委员会” (Co-Ordinating Committee for Export Control) ，是１９４９年１１月在美国的提议下秘密成立的，因其总部设在巴黎，通常被称为“巴黎统筹委员会”。巴统有１７个成员国：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丹麦、挪威、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葡萄牙、西班牙、加拿大、希腊、土耳其、日本和澳大利亚。巴统是冷战的产物，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西方发达工业国家在国际贸易领域中纠集起来的一个非官方的国际机构，其宗旨是限制成员国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战略物资和高技术。列入禁运清单的有军事武器装备、尖端技术产品和稀有物资等三大类上万种产品。被巴统列为禁运对象的不仅有社会主义国家，还包括一些民族主义国家，总数共约３０个。随着国际政治经济形势的变化和科技水平的提高，西方国家为了自身的经济利益，不断突破巴统的禁运限制，巴统不得不缩小其管制范围。１９９０年，巴统大幅度放宽对原苏联和东欧国家的高技术产品出口限制，禁运项目由成立初期的４００个减少到１２０个，１９９１年中又减少三分之二。受其禁运的国家也越来越少。冷战结束后，世界格局发生重大变化，加上巴统的禁运措施与世界经济科技领域的激烈竞争形势也不相适应，一些西方国家又把巴统作为相互进行贸易战的工具。巴统会员国的高级官员１９９３年１１月在荷兰举行会议，一致认为巴统“已经失去继续存在的理由”。１９９４年４月１日，巴统正式宣告解散。









　　在冷战结束前的10年里，由于政治的原因，改革开放的我国和西方各国的关系比较密切的时候，我国在军购方面亦受这方面的约束，甚至连进口一些普通的计算机也要通过这种非贸易壁垒的约束。时过景迁，如今加入WTO的中国，在军购方面还是受到很多不公平的非贸易壁垒的阻拦，可见一个国家的强大，是要靠自己自力更生为主。